编者按:该文共分五个章节。第一章:舞文巧诋 刘海粟;第二章:妄言置评 潘天寿;第三章:评品齐璜 雌黄老缶;第四章:隔靴搔痒论宾虹;第五章:逢人说项于老甲。全文约万言有余,陆续推出以飨读者。
逢人说项于老甲
在《非常大写意的画家-老甲》文中,“提起老甲,我想起了达芬奇。”看来老甲比刘海粟先生幸运千倍,这一比就攀比上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天才画家,厉害了!纯属信口雌黄。但笔者断想陈传席也只是知道西方有个画家很出名,叫达芬奇,仅此而已。
“然而在绘画上,尤其是绘画牛、马一科上,他已创作造了不朽的奇迹。”陈传席说牛、马为一科(牛马本属于花鸟科,他又外行了)。“在中国两千多年的画马历史上,大约有四次大的变革”其大致为:其一,汉画像;其二,唐代曹霸、韩干。其三,徐悲鸿;其四,老甲。马归类于花鸟科,这已是一个基本常识,无可小题大做,哗众取宠。假以谈中国绘画史上,所谓马的绘画演变,也是起于三千多年前的甲骨文之马形,属于生拙、真率的刻线;其次是唐代李绪、曹霸等属于形神兼备的工笔画马;再其为近代徐悲鸿写意马。其他就野孤禅了!(老甲不还健在吗,怎么就变成了历史了。)
什么才称得上大写意,画家需要具备哪些条件才可以大写意。大写意画顾名思义首先必须突出一个“写”字。小雅曰:我心写兮。何谓“写”,即书写,元代赵子昂:用笔千古不易。有“千年之枯藤”“高山之坠石”是讲书法用笔之道。可谓“一画一世界”要有书法之线条美。一个搞大写意的画家,没有过硬的传统书法功底,又何来写意之说。写意画家需要修养高。即:人品、学问、阅历、加上姊妹艺术的丰富积累。历代大写意画家无不是如此。诸如:徐渭、八大、吴昌硕、老缶、齐白石、刘海粟、潘天寿等。无论陈传席如何巧言善辩,多辞谬说,都透露出他对写意画完全是似懂非懂,模棱两可。陈传席在《非常大写意画家老甲》一文中这样炫夸道:“我曾讲他的画是力的宣泄,势的奋发。他用浓焦墨纵刷横涂,狂飞肆舞,其猛烈的笔触,雄强之气势,有冲洗子,压倒一世之气概。”此番描述不正是那江湖场上耍把子的情景吗!多么的威猛,多么的吓人。正是;一个举止狂怪做秀,一个摇旗呐喊,拍手助威杂抓眼球,这当然是一个非常大写意了。殊不知,才学不到,逢人说项又有何用。
一个写意画家,大可不必看他画的怎样,首先要看他字写得怎样,没有书法岂能谈画呢。元代大书画家赵孟頫有诗云:“石如飞白木如籀,写竹还应八法通。若也有人能会此,须知书画本来同。”看来陈传席当个吹鼓手也不称职啊。俗话说:没有金刚钻,不揽瓷器活。那是不是就不可阔笔画了呢?当然不是,大笔写意更有雄强苍劲,厚重朴率,所向披靡之势。我们观潘天寿用阔笔画荷叶,笔如“金钢杵”如锥画沙,顿挫有致。有时笔触宽达十公分,其周边洇渍晕化二公分,见笔见墨,酣畅淋漓,已是叹为观止。反之,胡乱涂抹就只能是杂耍了!自娱自乐耳。
余自弱冠,心仪书法,追摹碑帖于朝夕,临池不辍卅余载,殊不得法。每每作画,涤心洗尘,沐手敬书,大写意之作,可妙手偶得之。


张如学作
当今画坛也有许多号称大写意画家,高至庙堂,下至江湖,比比皆是。在他们看来,笔法粗野谓:大写,结构全无谓:似与不似,手脚并用叫激情,自欺欺人简直是群魔乱舞。北京琉璃厂西街有好几家画廊,号称大写意‘鸡王’,大写意‘狗王’,大写意‘猫王’。更有作画‘苹果王’者直接于臀部抹上彩墨,然后坐在宣纸上,一幅作品就算完成了。听说生意还不错,那作画场面怎一个‘狂’字了得。才是“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”啊!这也称得上非常大写意了(笑) ,这与臭名昭著的行为艺术又有什么区别。南宋朱熹有云:举一而反三,闻一而知十,及学者用功之深,穷理之熟,然后能融会贯通,以至于此。
呜呼!我说不出话来!有道是:平庸文章平庸人,胡言乱语胡言理! |